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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意的遠離目標,而最終又回到目標

 blowfish-10.jpg2011.07.22 【放映週報 No.317/王玉燕】

以下為部分文字節錄

對您而言,作品是在什麼階段才完成的?拍攝現場、剪接或直到進入了電影院,與觀眾形成互動的當下?台北電影節放映期間,您也坐在戲院一同觀看,您說直到彼時才緩慢自覺拍了一部什麼樣的電影,《河豚》對您而言是什麼樣的一部電影呢?

李:就算片子剪接完、半野喜弘音樂配好,我還是不瞭解這部片子到底什麼意義。一直到我進入戲院裡面,跟觀眾坐在黑暗中看這部片時,才慢慢一次又一次的明白,我這次到底是拍出什麼樣的東西來。如果不經過最後跟觀眾一起在電影院看這個階段,即便我多麼熟悉裡面的內容,我還是不曉得整個作品拍的是什麼。

《巧克力重擊》上映四、五年後,有一次受邀至洛杉磯放映,我坐在電影院跟不同族裔的人一起重新看這部片,跟我以前看的感覺或我所理解的這部電影完全不一樣。也許過五年後再來看《河豚》或《亂青春》,感覺又會不一樣。我覺得一部電影的意義沒有封死的話,可以容許很多解讀。一些以前覺得重要的東西,後來再看也不覺得怎樣,反而一些無足輕重的細節,味道卻出來了。電影沒變,我卻是不一樣的人了。

《河豚》是一部浪漫的愛情電影,理智上不願承認,但它的確是。這樣刻意的遠離目標,而最終又回到目標,是不是像戲裡的那隻河豚?人與人傳遞的無非是寂寞。

詳細內容請見  放映週報No.317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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